则堆在腰间,颤抖的连同隐秘的丘陵一并暴在微凉的空气里。
“你谁也不是。”糜稽已经走到了可可面前,慢慢解开她前的纽扣,“可可·揍敌客,一条揍敌客家养的狗而已。”
黑白的连衣裙被男人一寸寸剥去,却因为手的束缚而挂在可可上,只从锁骨到前的一片肌肤,像藏在蚌壳里的珍珠,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凝视着被丝花边包围的那一抹粉,糜稽狭长的双眸眯得更细了,神晦涩阴霾充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望。
“我喜温顺的,那种特别乖的侍奉型,无论什么命令都会忠实地执行。不过……”他低声说着,握住了可可有些充血变形的乳房,“不听话的也有不听话的乐趣,你可以试试看反抗……”
糙的指腹磨蹭着的乳尖,可可不自禁地开始气,想要躲避,手脚却被手禁锢住,只能竭力弓起背脊,艰难地将往后缩。
“很好,就是这样……”糜稽蹲,每当可可后退一,立即跟着往前挪一步,很快便到了她方。
可可连呼都不敢用力了,只要她持不住先了气,那凸起的端就会’主动’碰到对方。她很委屈,不知该怎么办,为什么是自己遇到这种事。
“因为你是揍敌客家的狗。”
响起男人一字一顿的声音,温的吐息洒在光的脖颈上,带给人一种奇异的酥。可可心得厉害,除了害怕,似乎还有些其他、别的什么东西悄悄混在里面。
她垂,尾通红地看向糜稽,“你骗我,我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?”糜稽反问,同时摁住可可的脑袋,唇贴上去,她的唇。
“唔嗯……”可可畏惧地摇,嘤咛声从唇齿间漏来,湿淋淋的,仿佛蕴着汽。
然而男人压不在意她的抗拒,一边继续嘬柔的尖,一边腾右手,将她的拨开了一条。
倒挂在空中,可可想合上脚却更羞耻地’夹住’了对方的手指。一、两……男人的力量时重时轻,一会儿分开她的阴唇像是要来,一会儿又只是隔着布料搓她的阴,她被折磨得前一阵阵眩晕,间更是控制不住地了大量黏的汁。
“这么快就湿了?”
糜稽终于放开了可可被吻得红的嘴唇,站起,一把撕掉了她的,“发期的母狗真的很呢。”
“哈啊……你……”
可可大气,神无助地望着男人却始终看不到对方的脸,只有中间明显突起一块的,好像某种危险的信号,暗示了接来更淫辱的凌。
收回手,糜稽果然将濡湿的套在了可可上,“不听话的畜生就是要被调教才会变成可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可可的声音里带上了弱的哭腔,意识地求饶,“我不要在这个世界……你放我走……我要回去……”
“回去哪里?”
脑海中仿佛日历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页,可可缓慢地眨了眨睛,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。一手从男人背后冒来,缠住了她的脖。
“你想去哪里?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