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如何在皇叔面前启齿?
他也知dao皇叔此时来找他什么意思,大局当前,他也不想过多的考虑儿女私qing,可他是真的放不xia艾劳――十四岁的年龄,或许有些人家的孩zi还不懂qing为何wu,但对于皇家倾心培育chu来的人才来说,龙溟属于过早的成熟的那一类型,该懂的,不该懂的,他都能清楚地知dao那代表什么。
现在,他就很清楚,他的一颗心,已经完全被艾劳占据了,即使以前他不知dao,他不想承认,他一门心思地和艾劳对着gan1,惹她生气――可结局呢?他完全的沦陷在了aiqing的深渊里面,无法自ba,也不得不认清现实地在自己的心意面前低了tou,承认了自己对艾劳的ganqing。
两个人每一次见面,都是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和jin攻,似乎没有多少交liuganqing的机会,龙溟甚至不知dao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ai上她的――是她第一次把红烛送jin自己tinei?是自己把鞭zi甩到她xiong前?是她挣了铁链把他扑倒?是他在吕家拦住她的路?是她说扑chu去的shui连盆都不要?还是……
龙溟真的不知dao。
但他知dao的是,他的shenti,他的心灵,已经牢牢地烙印了她的名字,她的一切,让他再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,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地臣服在她的笑容之中!
两个人每一次见面的针锋相对,现在想起来,都带着无限的甜蜜。更让龙溟欣喜的,是最后一次的柔qing蜜意。第一次,她那么乖巧可人地倒在自己怀里,两人都ba掉了shen上的刺,两个光秃秃的肉团丝毫没有间隙地抱在一起,你qing我ai,卿卿我我,不想分开。
那时,龙溟就jian定了自己的想法。他ai她,想抛弃所有地跟着她同行,只要能和她在一起,就算弃了天xia又如何?
可是事实真正地摆在面前的时候,龙溟才觉得,原来,抉择是那么难的一件事。
如果要和艾劳在一起,他舍弃的,就不仅仅是整个天xia,还有他的家人,亲qing,族人,甚至一直拥护他的臣zi,也会因为他的离去而遭到别人的排挤陷害!
但,如果即位的人是皇叔,那么,一切又另当别论了。
只是,有这个可能吗?
龙暮云再一次的开kou了,问的却是:“你母妃最近可好?”
龙溟也ting佩服龙暮云的,他自然知dao他想问什么,但这会儿连问候母妃的话都chu来了,他还是不提正题――龙溟深xi一kou气,开koudao:“皇叔,姥姥那里……”
龙暮云脸se顿时变了,只觉得耳垂微re,绝没想到龙溟会主动提chu来!
龙溟轻轻笑了笑――怎么觉得皇叔比自己还害羞?难dao自己被姥姥带坏了?
龙暮云立即觉得不自在起来了,叔侄俩拥有同一个女人,不知dao就算了,可现在不但知dao了,还得讨论这个问题,真是――难堪啊!
龙溟也觉得有dian尴尬,可事qing总要有个人提,这是不可避免的:“皇叔,我和姥姥――我,其实……”
话虽这样说,但真要龙溟说chu来,肯定也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!龙溟一狠心,闭着yan不敢看龙暮云:“皇叔!我ai姥姥!我这辈zi都不想离开她!也许你觉得溟儿无耻,但我想说,早在她jin你王府之前,我们就认识了!而且――而且,我的第一次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