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说起来了,龙溟倒觉得没什么了,或许是少年心,事在他里反而没那么复杂:“皇叔,你怎么想的?”
龙暮云羞涩一笑,被自己侄看穿心思,丢人的,可他不想否认,毕竟他艾劳这是事实:“嗯,她是第一次,让我付了心去的女人。”
龙溟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妥,忙又:“皇叔,你也别急,这事,说不定有万全之策。”
龙溟面上一红,想起那夜的疯狂,不禁心神漾:“姥姥她――她本不顾我初经人事,她……”
龙溟却扑哧笑了:“皇叔,你脸红什么!”
但龙暮云不禁奇怪:“可,既然如此,你为何事后郁郁寡?”
那一天的事,他有印象。因为知龙溟要破,第二天一早,他还特意去了太府,给龙溟拿了一些补的药材,却被告知龙溟大发脾气,谁也不见,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门!
“我也是。”龙溟提起她,满脸都是幸福的光辉:“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女,真是――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睛!皇叔,我不想当皇帝,我只想和她在一起!”
一听此话,龙暮云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,当初他的成人礼也是艾劳手把手教的,她那消魂的滋味,至今仍激在他的心上,每每想起,总让他心加速!
龙溟这话,龙暮云理解为艾劳要多了,而龙溟招架不住,这才恼羞成怒的:“嗯,习惯就好了……”
给了姥姥的!”
龙暮云更觉尴尬,轻咳了一声,以掩饰自己的窘态:“没有,天气炎……”
这事龙暮云知,但他本有隐疾,自然希望侄会成为真正的男人,所以,对这事,他还是赞同的。
“那一晚,是姥姥。”龙溟把事大概说了一,只说艾劳打昏了伺候的丫鬟,然后两人有了关系,却绝不提艾劳在他上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!
龙暮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事后问龙溟,每次提起,他却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,时间久了,龙暮云都把这事给忘了,却没想到,那人竟是艾劳!
他话未说完,大窘,看了龙溟一,连忙移了目光,只觉脸颊――他疯了!竟然和侄说这样的话来!
龙暮云叹气:“有什么万全之策?难真让二皇兄继承皇位?他不学无术,每日只是醉心女,中兴在他
龙溟睁了,却不敢看他:“你还记得母妃给我找通房丫那一晚吗?”
龙暮云心里苦涩――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,可这话,龙溟轻易地能说来,他能说吗?龙溟在他里,不过是个孩,可他已经是近而立之年的人了,上也有自己的责任,如果龙溟真的临阵脱逃,到时候,他不可能对自己的父皇不不顾,他只能挑起这个担,那么,他和艾劳……
龙暮云真是惊到了:“你说的――是真的?”
龙暮云大惊:“你说什么!”
龙溟笑,只要想起艾劳,脸上就是甜蜜的模样:“姥姥的事啊――皇叔,你很姥姥吧,我从没见你那么对一个女人。”
龙暮云犹还觉得不自在:“什么怎么想的?”
他一直以为自己结识艾劳在前,但此时听龙溟这么一说,倒是自己抢了侄儿的女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