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许是从中得到了答案，又也许仅仅只是一种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他再次停手时，耳边原先哭泣的声音也已经停止，只是泪并没有同时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看不见的后，季清泽以一种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动作拉了那件小礼裙背的拉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疯了他疯了他疯了！

        如她所想，在见到她刻意过激的挣扎之被礼裙上的尖锐珠饰划来的红痕时，季清泽手的动作顿了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清泽淡淡地看了一，手上的力度便又再次收紧，顺着她礼裙松脱的方向就开始往拽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灿灿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，再也无暇顾忌挣扎的动作，开始用所有她能用的手段推拒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一件破损的裙而言，等待它的结局无非是被丢弃或者永远沉睡在衣柜底两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受限于她毫无章法的挣扎，那件礼裙依旧半褪不褪地挂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沉寂之又不知过去了多久，季清泽缓慢地起，手里的动作带着一种突兀的僵和生涩，开始整理起她上被折腾得凌乱不堪的衣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你别这样……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……你相信我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清泽似乎仍然保有着一丝理智，会顾忌着不能在动作间伤害到她。而回想起她小时候对哥哥的每一次撒和玩闹，都是以他的妥协和让步作为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我不要这样！我讨厌你！我真的只是不想你担心，你别这么对我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惊恐而又小心翼翼地将这份记忆作为唯一的筹码放在桌上，试图去赌一个他最终心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清泽神依旧冷静，在她背过去的那一刻用手覆上了她掀起的裙背后摆，视线描摹过两侧链牙向交汇的弧线，便就着拉链底的闭合开始往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着又重复了几次拭的动作，但在意识到是徒劳之后便也不再继续，只是沉默地看着她，神里的绪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应该也没有机会再次穿着它演了，她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意识到季清泽的动作不再有任何犹豫的那一刻，恐惧最终还是使她哭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只是这样的有形之实在是太容易被取代了，也许都犯不上到要选择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瞬间加剧的恐慌使她开始不顾后果地挣扎起来，裙摆却被季清泽的压住，动作之间上半松脱的礼裙反而一步，隐约就快要一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上那件演后并未来得及换的礼裙，在经过他一番生而并不熟稔的打理之后，虽然看起来勉恢复了最初的样，但贯穿后背拉链方的撕裂已经不是只靠修补就能复原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噎断断续续的，几乎快要忘了呼，视野也因泪而变得模糊。所有抵抗的手段都已用尽，绝望得像是在刑场等待着刽手最后的慈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灿灿……听话一，不这样，我没办法都检查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等到任何回答，并不算长的拉链很快便被褪到了底，了礼裙包裹之白皙细腻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真的只是作为一个担忧妹妹晚归的兄长，抱着检查的目的，想要确认她上是否还留有因他疏于照顾而导致的伤痕。只是这样的行为放在一对成年的兄妹之间，依旧显得如此怪异和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，你在什么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意识地环抱住了自己的，试图去阻挡礼服失去支撑后一步松脱的趋势，则呈现一个微微侧倾而蜷缩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不希望看见你受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区别于动作上的势和不容拒绝，季清泽此时的语气却充满了一种无奈和恳求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从她的后?离开，落在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。淡淡的有些许泛白的痕迹在指腹的摩挲之变得模糊，但又很快被再次浸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之后，季清泽并没有再继续持要检查她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半蹲，像一个笨拙而无所适从的兄长，尝试着给这一切她所害怕的所作所为寻找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在这样的姿势，光后背上的蝴蝶骨却更加若隐若现，像极了一只脆弱的蝴蝶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这一瞬得以息的时间，她侧过想向前逃离，甚至顾不上这个角度却又将光的背暴在了他底。只听见耳边一声叹息般的声音，便觉一尖锐的力量从位于脊骨的拉链缘传来。

“哥哥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清泽在此时停了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理过很多老旧、破损或难以维修的东西，甚至只需要一次搬家，就需要花费不少力在这上

        凝滞而紧绷的空气之中，连时间的逝都开始变得迟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灿灿。”